时间一晃就过去了,老大都上了K班了,天天说要小baby。我掐指一算,都算不出上次去见我的ob 是什么时候了。赶紧约了见ob,记得是4月的某一天。提出了想要多一只的想法。ob反映好大地说:"那你还不赶快行动?took my sister 10 years for her second one!" 我心中想:不会吧?我要老大时,只用了两个月。
进了医院,发现自己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。可护士还是安排我进了观察室。然后然后,来了个resident, 她一查,马上说送去delivery room. 可是,真的要吐一下糟,护士竟然让我自己走过去(Brooklyn M 开头的医院),我无助地望着honey, 他懂了。他开口,甚至跑去nurse station 那儿,推了轮椅过来。
这时来了一犹太女士,很nice地offered juice, 还握着我的手。我正很享受这温柔,在一旁的honey 大煞风景地说:你享受着吧!到时候都是保险公司给的钱。这时这位温柔的女士也开始劝我麻了。我实在疼的不能思考了,just want to get over with. Ok! 麻吧!立马那边马上准备着。我也享受着阵痛间的轻松,忽然一股热流涌出。脑袋里马上想着该怎么说最少的字把这个重要的信息表达出来。英文短过中文。“my water broke" , 接下来是honey 神一样的回复:你怎么知道是water broke, not your pee? 我相信当时的眼神若可以杀s人的话,他已经......